也略带歉意地朝南宫就道,“是我考虑得不周全,抱歉。”
南宫就本想客气一下,入侵偷窥别人的隐私还被正主抓个现行,他的脸皮再厚,此时也不好再让司徒臻远重复道歉了。
时将笑了笑,一本正经道:“不必道歉,倒不如说我们还要道谢一番,如果不是白公子设下这个局,我们还没有机会坦诚相见呢。”
时将的话明明是在客气,可司徒臻远的笑容不知为何硬是扭曲了几分,好似时将说出的话有哪里不对一般。
虽然没觉得自己中了迷情香、丢了这么大的脸,有什么值得对白公子道谢的,但从结果上来他们看确实是得到了探索真相的机会。
南宫就自认时将讲话肯定比自己好听,说话好听司徒臻远肯定能感受到他们的诚意,便扯出微笑朝司徒臻远用力点点头。
但司徒臻远的笑容怎么好像要碎了。
南宫就默默撤回微笑,不自觉地往时将那边靠了靠。
司徒臻远见状,无奈地叹口气,道:“既然你们找到这里,估计也已经知道我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了。”
南宫就想起之前用穿书入梦符看到的内容,凝重点头,道:“我们确实都知道了,抱歉。”
揭露他人的伤疤并非什么趣事,就算已经知道面前坐着的确实是笔记本回忆中的司徒臻远本尊的身体,但在南宫就的角度看来,真正的司徒臻远根本没有接受仙盟盟主一职的意向,更不可能像原著一般以仙盟为本命职责,直到原著完结都在为仙盟鞠躬尽瘁。
这个司徒臻远虽然对他们没有敌意,但身上充满谜团,南宫就只能硬着头皮追问到底。
“你为何要培养替身?你明明这么抗拒,为何最终还要接任仙盟盟主一职,你到底是抱着什么目的?”
司徒臻远望着南宫就,他其实没有将秘密全盘托出的必要,毕竟这是他的私事。
但南宫就一追问,司徒臻远略略思索,还是回答道:“你看过我的笔记,应该明白,成为仙盟盟主,并非我本意。”
南宫就点头,忍不住道:“那你当时为何不拒绝?”
按理来说,当年仙魔大战后,整个修仙界元气大伤,各宗门中坚力量损失严重,仙盟对权势的操作空间也因此变大,应该有不少人觊觎新一任盟主这个位置才对。
那时的司徒臻远父母双亡,这世间除了刻骨的仇恨,已经是了无牵挂,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能威胁他。就算老盟主再怎么力排众议,若司徒臻远不愿意,总不能生生绑他去继承吧?
“你中了白公子的毒时,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