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里,耳边一道剑气直接削了她一个发髻。还好她闪得快,不然脑袋都要搬家!
花镜月披散着头发恶狠狠地瞪着闻鹤,“又是你坏我好事!”
闻鹤冷眼看着她,“你在我屋子里动我的人,还要怪我坏你好事?”
花镜月呸了一声,“狗男男!姑奶奶不陪你们玩了!”
花镜月一甩衣袖翻身从窗口溜了。她不担心闻鹤会追上来,现在对方忙他的心尖尖都忙不过来呢!
闻鹤收了剑,瞥见地上花镜月斩落的青丝,忽地一团火将其烧了个干净。
闻鹤快步走到床边,此时的顾文青已经烧傻了。他本身皮就白,现在因为中了毒,浑身发烫,皮肤白里透红,像只水煮虾似的。
顾文青悔不当初,早知道就早些结果了花镜月,也不必今日造这份罪了。
闻鹤冰凉的手触及顾文青的脸时,他下意识地就贴了上去。对方是个冰灵根,身子随了灵根常年冰冰凉凉,若是冬日少不得被顾文青嫌弃,可今日真是遂了他的心意,十分适合给他当人形冰镇抱枕。
闻鹤倒是想直接给他来块冰,但又怕把人给冻伤了。
加上,他也有私心......
这私心是什么就不必说了。闻鹤一挥手,屋内门窗皆阖上,他侧身上床将对方搂进怀里。顾文青触及对方冰凉的身子,身上的那股热意稍稍平复了一些,但不多。
顾文青睁着被自己汗水打湿的双眼,不知道是不是闻鹤和他贴的太近,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还是跳的非常快那种。
他费劲力气地挪动了下身子,身上控制不住流出的汗水黏腻的难受。
“感觉好点了吗?”闻鹤已经降低了自身的温度,顾文青也是好受些了才有了点意识。
“热......”他只说了一个字,闻鹤已经动手将他的袍子都脱了。有花镜月给他宽衣解带在前,闻鹤脱得十分顺畅!
顾文青:“......”要不直接晕死过去吧。
“你怎么不去抓人?”顾文青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些喘,落在闻鹤的耳朵里倒想是用羽毛在他耳周轻撩,痒且抓人。
“我在剑上抹了追踪粉,她跑不掉的。”
其实几天前他就已经和花镜月打过照面了,对方靠自己的媚术在营里骗了好几个修士和她双修,采阳补阴,吸得那几个修士几十年的道行全无。
这事闹到了几位长老那里,但碍于这事实在丢人,加上各自门派的长老们也绝不允许公开,于是找了几个精英秘密抓拿花镜月。
闻鹤便是其中一个,这几天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