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号人称震岳刀,你也用刀,这刀法名家的名号难道没听过吗?”
萧尽摇了摇头道:“他若烧杀掳掠是个恶贼,或许我反倒听过。”
宁承轻双手捧杯假作喝茶,接着再听四人对话。
郑全武道:“冲云拳段云山学的内家拳法,功力深厚,我也是侥幸略胜一筹,想是他关心则乱,以为宁家那小子已落在我们手里,围斗时心乱意烦魂不守舍,这才落败,在下赢得不甚光彩。”
柳廷道:“郑大侠说哪里话,段云山助恶为虐,宁家小贼与蛇面阎罗这等奸邪之辈同流合污,咱们正道之士除恶即为善举,何必纠结光不光彩。”韩琴儿连忙称是道:“不错,咱们光彩,对头可不讲光彩,不然柳璋大哥又怎会被那小贼放毒蛇咬死?对付恶人须比他们更恶才是。”
方从剑道:“明日一早程老前辈便能赶到与我们会合,姓段的在我们手里,不怕小贼不现身。”韩琴儿道:“宁家小贼心思歹毒,刁钻奸猾,哪肯为一个家仆冒险?”柳廷道:“温大侠正想试他一试,若他真不顾段云山死活,那也绝不是个心胸宽大,光明磊落之人。水月白芙这等奇毒在他手里,将来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更当趁他尚不成气候之时除去才好。”
萧尽听他们接着低声商量如何对付宁承轻,虽听得不真切,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他想,蛇面阎罗虽恶,但恶得毫不遮饰,这些人妄称名门正派,行事反倒如此鬼祟,令人不齿。
郑全武等人吃了茶,歇息片刻,各自回房休息。萧尽不知他们将段云山关在何处,有心打听,又想柳廷、方从剑、韩琴儿这几个倒也罢了,郑全武、温南楼是赫赫有名的武林高手,在这二人眼皮底下行事,需得冒上极大风险。程柏渊明日才到,萧尽便想赶在今晚夜深时动手。
宁承轻为防这些人疑心,叫萧尽在别处另找落脚的住处。
天一黑,萧尽换上黑衣正要出门,宁承轻将他拦住,要他坐在灯下,拿出问店伙要来的镊钳针线,卷起他袖子细摸手臂上钉的那十枚银针。
萧尽中了毒针后及时服下解药,并无大碍。夏照风造的玉雨银针十分细小,嵌在肉里毫无痛感,萧尽早已忘了,宁承轻却还记得,在油灯下一枚一枚用镊钳夹出,放在桌上。挑到最后一枚,那针已深入皮下,镊子难以夹出,他便慢慢用针挑开。
萧尽瞧他双眉微蹙,目光低垂,凝神为自己挑针,心中涌起一阵温柔之意。等到银针尽数挑出,宁承轻抬起头来,萧尽目不转睛地瞧着他道:“多谢你了。”
宁承轻道:“谢我什么,我怕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