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错。”宁承轻道:“好,那我这朋友与那人是不是长得十分相似?”玄尘子实言道:“的确十分相似,只是……”
宁承轻道:“只是那人穿着黑衣,而我这朋友衣着服饰又大不相同,手中所用的唐刀样式也不一样,两人样貌虽像,可总有说不出的违和,是不是?”玄尘子道:“老道遇见那刺客之前,正与两位少侠攀谈,另一位正是与他一般穿着……”
宁承轻道:“莫真人是不是说,你与我们攀谈时我这朋友是另一副模样,但你受伤后醒来,他又与那凶手一般无二了?”刘迎年道:“公子知道其中缘故,刘某与在场各路英雄都愿闻其详。”
宁承轻道:“这事原本就十分简单,方才莫真人见到我朋友时,他脸上戴了面具,自然与现在不同。行刺莫真人的凶手行凶时也是一样戴了面具,易容成我这朋友的样貌,便是打了栽赃嫁祸的念头。”
青松派那人喝断他道:“胡说八道,如何能有这般凑巧的事,分明是你们想脱罪的说辞借口。刘掌门,各位道兄,千万不能被他一派胡言蒙蔽,就算事有蹊跷也先将有嫌疑之人拿下再说。”他身后各派也有人道:“不错,即便凶手不是他,但他与真凶定有脱不开的干系!”
宁承轻不急不缓,向青松派的门人瞧了一眼,问道:“这位好汉怎么称呼?”
那人见他风姿隽爽,彬彬有礼,不好发作,回道:“在下青松派牧人英。”宁承轻道:“哦,原来是青松派的牧大侠,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牧人英武功平平,在青松派中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被宁承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人人听着都觉好笑,牧人英自己也感别扭,可毕竟是客套好话,摸不准他是不是有意嘲讽,只好暂且忍下。
宁承轻道:“牧大侠,你如何认定我朋友就是刺杀莫真人的凶手?”牧人英道:“刘掌门虽未见过杀害静嵩大师的凶手,我们这里许多人却是亲眼见到的,那赤刀门杀手分明和他长得一般模样。”
宁承轻道:“那你们又如何知道他是赤刀门的人。”牧人英怒道:“他杀了人,自承来历,不但说了应天血刃,荡邪诛奸,身上又有赤刀门印记,怎会有错?莫真人不是也说瞧见了吗?”
宁承轻对萧尽道:“这里的人都怀疑你是凶手,不妨让他们瞧瞧你身上的血印,看看是不是同一个,可不要搞错。”萧尽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赤刀血印两年前就已被段云山用烙铁烫去,只留了个烫伤的伤疤,听宁承轻这么说,便将自己衣领拉开露出右颈。
刘迎年与牧人英走近一瞧,见他伤疤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