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道:“唐兄这么早前来,有什么事吗?”
唐寒道:“我在此处事情已了,今日便要离去,临走前来与两位道个别。”萧尽听了回头望着宁承轻,看他点头才将房门打开。
唐寒站在门外,果然衣束齐整,行囊齐备,身后背着一把挂穗长剑。
萧尽道:“唐大哥先进来坐坐再走不迟。”唐寒也不客气,跨步进屋,萧尽替他搬椅倒茶,只是一夜过去,茶水都是冷的,观中虽有道士早课,却也不便叫道童过来伺候。
唐寒道:“不必忙了,我不喝茶,稍坐坐就走。”
他打量一下二人,面向萧尽笑道:“你不叫我木大哥,还叫我唐大哥,想必昨晚已有所知,不怪我冒你身份了吧?”
萧尽道:“唐大哥以身犯险,为我爹娘报仇,我心里只有感激,哪有责怪之理。”唐寒道:“为你爹娘报仇的不是我,我不过是略尽绵力而已。”
萧尽见他衣领中隐约有白布裹缠,身上又有药味,想起当日在云外崖下与那用鞭的黑衣人缠斗时伤了他肩膀,果然就是唐寒,于是点了点头道:“唐大哥使得一手好暗器,数次在我手中将那假冒之人救走。”
唐寒道:“那也是我,但又不全是我。”萧尽道:“唐大哥一次次救他,令我好生费解,丝毫不曾怀疑假冒之人中有一个是我义父所扮,也难怪能骗过武林中许许多多高手。”
唐寒道:“门主要让那叛徒多活些时日,直到杀到第五个人时才将他处置,你武功突飞猛进,连门主也未曾想到,那人即便得了应天秘录,武功也远不及你,我若不出手相救,他早被你擒住套出真相了。”
萧尽想到他与左天应掩藏身份,四处奔波,暗中经营两年有余,才将自己父母的血海深仇报偿,感激之情难以言表。他道:“唐大哥也是我恩人,义父说我可认你是师兄,咱们便有同门之谊了。”
唐寒面色有些讶然,片刻后终是微微一笑道:“好啊,我早与你有缘,当日一见,如故友重逢。今日起你我就是同门师兄弟,我有件东西给你,你等我走了再打开。”
说着,唐寒从包裹中拿出一个油布包,萧尽接过,他便起身告辞道:“萧师弟,咱们就此别过,原本想和你下山一道再去酒楼欢饮,不过看来你们在这还有事未了,只能下回再邀。”
萧尽不知为何,听他叫一声“萧师弟”后,心中竟有不舍之情,问道:“师兄此去哪里?何时还能再见?”
唐寒笑道:“你叫我师兄,日后回你义父那去便能见到我了。”萧尽道:“好,我一定早些回去。”
唐寒又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