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赶路,路上没有城镇客栈,你们快起来吃饱饭,路上别再拖拖拉拉碍我行事。”
萧尽听他语气冷硬不容置疑,只得拉了宁承轻起床整备。
宁承轻这些日子在大车中睡醒就吃,吃饱再睡,半月间不停赶路,非但未见憔悴疲累,反而愈加面色红润,容光焕发。
三人整备齐全,出门上马上车,青袍人果然说到做到,一路再不停留,越走越偏,不出半日已不见城镇模样,再走半日,到傍晚连村落农舍也没了。
萧尽见他远离人烟,越来越往深山行去,心里暗暗担心,生怕他在无人处又生歹意。宁承轻却若有所思,沉默不语。三人各怀心思,接连走了一日一夜,中途不曾停下歇息。
萧尽怕宁承轻饿了,想上车喂他些吃的,青袍人却不理,将拉车的马儿赶了几鞭,催着上路,直到第二日早上才略作歇息,停下喝水,吃些干粮,吃完立刻又再上路。
这日下午,终于来到一座山下,青袍人跃下马背,对萧尽道:“我要去山上,你背他出来。”
萧尽问道:“去山上做什么?”青袍人道:“你去就去,不去就将他交给我,我带他上去。”萧尽道:“我只问一问,自然是要去的。”说罢去车上将宁承轻抱下,他想上了山若有变故,怕不能原路返回,这车里的东西只能舍去,最后只将裹了银票的小包袱随身背着,其余一概不拿。
青袍人等他将宁承轻背上,便头也不回地择路而去。
萧尽落在后面,宁承轻脸贴着他,他问:“你说这人要去哪?”宁承轻道:“我瞧他脸色阴沉,山上不是有他仇人,就是他平生憾事。”
萧尽道:“无论如何,总与你家里有关,他若伤你,我……”宁承轻正色道:“他要伤我,你本来也不能力敌。这一路我琢磨他为人虽不亲善,但绝非杀人不眨眼的恶人。咱们务必弄清他本意,万不可轻易动手将他激怒,他要打要骂,且先受着,未见得他就要动手杀人。”
萧尽道:“那就叫他打我骂我,拿我出气。”宁承轻笑道:“可他打你出不了气,非得要宁闻之的儿子才解恨呢。”
萧尽听他还在玩笑,心里盘算如何替他受过。
青袍人脚程迅捷,一路纵跃奔驰,萧尽背负一人勉强跟上,不一会儿到了山顶。山上有两间小屋,屋外院中几个石凳石桌布满灰尘,许久未有人住的模样。
青袍人带二人来到屋后。
萧尽见空地上立了座墓碑,还未瞧清碑上名字,青袍人已沉声对宁承轻道:“你跪下吧。”
小狗子们!
找不到什么发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