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不死,便要尽力护着他。”
连若秋瞧他目光凛然,神色坚毅,绝非信口开河,倒有些钦服,伸手向后拔出长剑,拿在手里一抖道:“既如此,咱们就比一比吧。”
萧尽也将拒霜拔出,正要动手,却听宁承轻在屋中道:“连少侠要见我有什么不可,请他进来吧。”
萧尽道:“可是你……”宁承轻道:“无妨。”
他向来听话,宁承轻既说要见,便不再阻挠,往一旁退开,让连若秋和叶剑成进去。
连若秋听说宁闻之的儿子不会武功,精擅毒药机关,因此进门时格外留神,但木屋中尽是些花草盆栽,并无奇特之处。
连若秋见宁承轻斜倚床头,发髻未梳,面色白皙,眉眼秀美,一眼望去难以分辨是男是女,心想男子这般长相未免太过俊俏,若是女子方才说话声音又不像,一时有些愣怔。
宁承轻见他进来,微笑道:“连少侠、叶大侠,两位远道而来,不巧小弟身上抱恙,不能起来行礼,两位瞧哪里有空自己找地方坐吧。”
连若秋道:“我们不是来作客,二哥为人外刚内柔,耽误这许多日子也没问出丁大哥的死因,我与师兄今日赶到便想与你对质,查明此事。”
宁承轻道:“我已与丁大侠说得十分清楚明白,当年我尚年幼,爹娘与外人的事实在不甚清楚,要我无凭无据承认双亲杀人害命,实为不孝之举。逝者已矣,丁大侠的兄长如此,我爹娘也一样。非要说,我也奇怪爹娘好好在家,为何平白来了许多江湖人,不是寻仇,便是觊觎我家中所有之物,我也问问丁大侠,当年他兄长来我家中找我爹娘是为什么?”
连若秋一愣,丁以锦到宁家山庄所为何事自己确实不知,如今两方都已不在人世,死无对证,这才说不清道不明。可丁以锦一生急公好义,慷慨豪迈,与他交好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此连若秋与丁以绣一般,都不信丁以锦德行有亏,既是如此,便只能怀疑在宁家山庄中生出了什么变故。
宁承轻如此质问,非但不认爹娘有错,反而倒打一耙要追究丁以锦当年找上门的目的。连若秋被他一番话问得语塞,一旁叶剑成道:“宁公子此话倒也有理,往事扑朔迷离,不但丁大哥死得不明不白,令尊令慈亦命丧家中,咱们听说宁家尚有公子一人幸存,便想将当年贵庄中发生的事问明,是非曲直好有个结果。”
连若秋道:“师兄何必说得如此和软,咱们奔波数年,不负苦心终究找到人证,他不愿说,就将那人带来与他对质。”
宁承轻听闻此言,心中微微一惊,心想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