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用,打不过曾裘,又不会泅水,不能救他出去,反倒要累得他认输受缚,舍身相救。”
段云山逃出玄龙谷的计划失算,虽也忧心忡忡,但见他如此烦躁,只得劝慰道:“师弟行事素来周密,你也不必过于忧心。”萧尽道:“我如何能不忧心,谢凤初为人歹毒,承轻落在他手里必要受罪。他又不会武功,若人对他用刑逼迫,怎么受得住?我方才就不该一时心软,听他的话弃刀投降。”
段云山知道他关心则乱自悔自责,眼下已六神无主,仍耐心安抚他道:“你不弃刀,当时便要被乱箭射死,一个人武功再高,终敌不过对手人多势众。你们二人不论谁死,另一个也不得独活,何不信他一次,相信师弟定有法子与谢凤初周旋,咱们也静下心来想想如何接应他才是。”
萧尽听后渐渐冷静下来,可想来想去仍想不到宁承轻还有什么计策能自谢凤初手里脱身。谢凤初一人倒还罢了,手下岭北人熊却是一员猛将,武功高强、素性残忍,对谢氏父子又忠心不二,短短时日已将滚地蛇阎松、魍魉双煞白不安、乌不咎及其余起叛变之心的人杀了好几个,如今俨然已成谢凤初身边护法,此人不除,搅乱玄龙谷便是无望。
段云山见他烦恼,说道:“你我分别许久,直到方才也无余暇叙说,不如你先将那日我掉落峡谷后的事捡些来说给我听。”萧尽不解其意,心想眼下宁承轻落入敌手,生死遭遇未卜,哪有闲心闲聊往事。可他对段云山十分敬重,心里知道他关心宁承轻这个师弟远胜自己,不但自居宁家仆从将人从小带大,且为保护宁承轻,生死等闲视之。萧尽虽与宁承轻生死同心,但自忖如段云山这般默默无闻的回护之情也难企及。
段云山既如此一问,萧尽便耐着性子,将与他分别后的事捡要紧的说了,直说到庐阳剑派比武大会后遇到丁以绣,枫林镇见了狼七、小九儿和冯海寅,再到半路被魍魉双煞、血狐崔雪映等人劫到玄龙谷。
段云山听后慨叹:“与我分别后,师弟的性子也改了不少,他与温南楼夫妇能够交好我倒不意外,温南楼性子温和为人大度,有容人之力量,本不该与他对敌,可竟能与程柏渊冰释前嫌实属不易。萧兄弟,你义父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他日有缘定要拜会。”
说起义父左天应,萧尽心中顿生思念之情,心想仙童山一别后还未曾回过赤刀门,亦未去父母坟前祭拜,若真葬身于此岂非抱憾九泉。
段云山道:“咱们二人于谢凤初毫无用处,你本领今非昔比,要我说,心无旁骛与岭北人熊曾裘单打独斗,未尝没有胜算。谢凤初想要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