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后医生给他开了两幅中成药,一副喝掉,一副要敷在过敏的地方。
现在穆延宜给夏遂安热了药。某人刚一闻见味道,头摇成了拨浪鼓,开始耍赖。
“我现在不痒了,不要吃药。”
“吃了药才能好。”
“他不是给我开了外敷的药吗,我敷那个就好了。”
穆延宜不听他的辩解,一只手把他圈进怀里,另一只手把药送到自己的嘴里,俯身贴上小朋友的唇,撬开他的齿关,把药渡了过去。
太苦了,比闻起来还要苦。
夏遂安挣扎两下,无果,只能任由狗男人对他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之前在会所工作的时候总听见别人说做他们这行的人其实也算安逸,只吃金主的东西就不用再吃别的苦。
现在的夏遂安只想说:谁在放屁!
穆延宜看出他的走神,不轻不重的咬在他的唇上当做警告,再次向他的嘴里渡了一口药。
喝完了药,夏遂安半张着嘴,感觉自己要失去味觉,在穆延宜怀里失神望着天花板,像条咸鱼。
太好了,他已经很久没骂过穆延宜,现在把之前落下的全部补回来。
穆延宜不知道小朋友一脸呆滞的表情下想着什么恶毒的话,他伸手用指尖刮掉唇上的药液残汁,把最后一点也送到了夏遂安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