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他总算知道那天自己去给穆延宜口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连小腿都开始痉挛,不断的想要去后退。
穆延宜第一次做这种事,上位者做久了,做这样的事情时也带上两分矜贵,折磨得夏遂安要哭出来。
最后两个人都睡得很晚,窗外飘起今年的第一场雪,不算是雪,湿哒哒的雪花落在窗玻璃上转瞬即化,更像是落在了房间里夏遂安的身上,惹得他浑身都在抖。
第二天穆延宜的母亲宋瑶已经做好了早餐,满满一桌,难得丰盛,却在即将用餐的时间收到了儿子发来的微信,说今天不吃,要晚些起来。
不吃早饭这件事发生在一向对自己苛刻自律的儿子身上,宋瑶唇角荡起笑意,隐约有几分莫名的味道。
她转身招呼来拜年的宛安,笑道:“安安来吃饭,不要等他们,这小子终于也有了点人情味儿,知道心疼老婆。”
宛安愣了片刻,被宋瑶叫到时才坐下来,笑得有些勉强。
他总觉得哥哥不会变,就算不喜欢他,也会永远是那个利益至上,薄情淡漠不会喜欢任何人的穆延宜,直到今天他才蓦地惊醒。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穆延宜永远不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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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龙抬头,穆延宜的在办公室给财神上香,神态虔诚,惹来好友赵翎的嘲笑:
“穆老板钱赚不完的赚,房地产行业的金字塔人物也信这种迷信的说法。”
赵翎说完又笑:“要么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次你去现场,把夏遂安一个人留在办公室,我过来的时候也看见他对着财神拜了又拜,表情比你还要认真几分。”
他明里暗里调侃这对夫夫对钱财过分在意,穆延宜想的却是小朋友认真上香的画面,说不定还要和财神说几句悄悄话,保佑他多多赚钱。
穆延宜压下唇角的弧度,插上最后一炷香,撇向吁长叹短的赵翎:
“没事做?”
这是说他太闲,三天两头往这边跑,赵翎摊手笑:“来还钱,穆总有没有看见自己银行卡里进了账,本金带利息,一分不差的还给你。”
利息不是个小数目,赵翎笑着讽刺他:“亏我们十多年的矫情,谁要是能从你手里多扒下一分,恐怕连财神爷都要睁大眼睛。”
别人倒是没有,花他钱的只有家里的小朋友。
穆延宜的银行最近多出大大小小的支出消息,小到几块钱,大也不过几千而已,胜在数量多,一笔一笔,有些时候他不去问也知道夏遂安的动向。
比如楼下的奶茶店,星期四的肯德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