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到,根基不稳,以前又是太后当权,你没有自己的心腹,贸然绑定锚点,万一遭人背叛,或者情报泄露,真的得不偿失。”
“另外,系统这边也建议把锚点绑定到宫外,最好是城外,如果出现逼宫或起火啊这类的突发情况,锚点才能发挥作用。”
江清淮嗯了一声,站起身来,准备去宁寿宫见太后。
宁寿宫挨着养心殿,却足比养心殿奢华上不知几倍,单看那门口铺的雕龙玉石砖,便知道皇权旁落到什么地步。
江清淮踏进宫门,还没入殿,就闻到满园血腥气味,看到地上玉砖被鲜血打透,蹙了蹙眉。
宫女们立刻惶恐跪下:“陛下赎罪,太后伤势严重,奴婢们还没来得及收拾。”
江清淮看向又跪了一片的人,叹气让他们起来,才问起太后如何。
一个宫女哭哭啼啼说魏琛南要玉玺,对太后一番严刑拷打,如今伤势严重,只怕马上不行了。
江清淮在心中狠骂了一通魏琛南的不要脸,加快步子往殿内去。
刘太后躺在床上,满身伤痕,面容狰狞,双腿骨断,四肢难抬,就连喊疼的声音都细若蚊蝇。
这个女人一生野心勃勃,争强好胜,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只能说命运造化弄人。
听见宫女传报他来了,刘太后勉强睁开眼睛,动了动手指。
江清淮朝她走去,也有点不忍:“母后。”
“皇儿,你来看母后吗?”刘太后声音沙哑,像是被弄坏了嗓子。
江清淮点了点头,刘太后便笑起来:“母后虽宠着你、纵着你,但你当了皇帝,却日日局限着你,你如今长大,可恨母后?”
江清淮不知道,江清淮不说话。
刘太后苦笑:“恨便恨吧,母后一生作恶多端,对你也只是真心半付,你恨我,该的。”
江清淮叹气。
刘太后抬手让其他人都先下去。
只是如今她大权不再,满宫无人敢动。
江清淮见状开口:“都下去。”
众人才淅淅沥沥退下。
江清淮将刘太后小心翼翼扶起来,知道她是要说些什么重要的话,认真听着。
刘太后却摸了摸他的脸:“皇儿,那玉玺就在你养心殿的龙床底下,你回去取了,可不要落入歹人之手。”
江清淮听得一惊,暗叹这太后有心计,知道什么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难怪魏琛南苦寻不到,对太后用刑。
“那魏琛南害我们母子狼狈至此,决不能饶,必要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其下属大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