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不会有事。”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裴关气道,“裴牧,你要死,别拉着我。”
裴关原是裴家旁支的孩子,算裴牧的堂弟,裴家出事那年,才不过六岁,所以没被发配边疆,只是被打了奴隶印发卖去。
此后十年辗转,又回到了京城。
裴牧其实早知道他下落,也提前见过,马儿受惊更是他们一早谋划好的。
买马事小,顺带着把裴关弄出来才是裴牧的主要目的。
只是刚弄出来人,京城就闹出这种事情,裴关当了十年奴隶,早被磨平了心性,深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立刻提议要走。
裴牧却放心不下江清淮,犹犹豫豫不肯答应。
还是裴关好说歹说,大不了把那太监接出来一起走,裴牧才稍稍动容,说是要进宫一趟。
裴关只能在家等着。
哪知道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裴牧回来,这人却说不走了。
“那江清淮不过一个小太监而已,何况你才认识他几日?怎么就笃定他能帮我们?”
“不过等两日罢了。”裴牧蹙眉,“吏部总不会这两日便上门,在等两日,实在不行,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