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小巷,在国子监内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陛下不知?”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江清淮咬牙切齿。
难怪姜少瑜上学时间明明和他早朝时间差不太多,却能在中饭之前就知道男宠一事,还知道他有意纳刘泽清,他本以为是姜少瑜在宫里听了哪个下人嚼口舌,原来……原来是那群大臣们……
出了金銮殿,就把他的事大肆宣扬了出去啊啊啊啊啊!!!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江清淮不可置信地看着叶从南,这人对他的态度一点没变,就不怕他起色心,把他关进后宫?
听闻此话,司马鹤也傻了,甚至都顾不得江清淮本人还在场,只急急追问:“你就不担心被陛下看上?”
江清淮瞪他:“被朕看上很丢人吗?”
司马鹤神色一僵:“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江清淮急了,“你不喜欢朕也就罢了,还不许别人喜欢朕?”
司马鹤有口难言:“臣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不喜欢陛下……不对,臣的意思是……臣对陛下只有君臣之情,并无……咳,并无陛下口中的……那般意思。”
“朕哪般意思了?”江清淮叉腰,死死盯着司马鹤。
司马鹤欲哭无泪:“臣不知。”
江清淮却话题一转:“你说有君臣之情,也是哄朕。”
“陛下明鉴啊。”司马鹤急得都要给江清淮跪下了,“臣对您的忠君之心,不亚于……”
司马鹤目光看向叶从南,语气铿锵:“不亚于文瑾之心!”
江清淮又笑了。
事情似乎进展地有点太顺利了,他看向叶从南,仍是一副不信任司马鹤的模样:“不亚于叶从南?这家伙可是能为了朕去死的,你能吗?”
叶从南困惑地回看江清淮,他何时有说过能为了陛下去死了?
但看江清淮的目光又落在司马鹤身上,目光炯炯,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还是识相地没有插嘴。
司马鹤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他看看叶从南,又看看江清淮,思维百转后,十分郑重地同江清淮行了一个君臣礼:“臣,司马鹤,愿凭项上人头和我司马家万年荣光担保——司马家忠君爱国,绝无二心!”
“若君令臣死,臣甘之若霖。”
司马鹤语气愈发坚决。
江清淮却嗤笑一声:“司马家?你爹还在,你怎么代表得了?”
司马鹤神色坚定:“父子同心,臣自然明白。”
司马鹤或许是真,司马济如何……江清淮却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