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各地大旱大涝,陛下又下令开粮仓,如今朝中粮草也短缺,只能去那些地主大户手中买。”
司马济就是担心这个:“可那些地主后面都有高官撑腰,卖不卖两说,卖什么价格更难说……”
“他们还敢坐地起价?”江清淮冷哼一声,“这可是给战士们的军饷,保家卫国还谈钱?”
司马济也恨极了这些人,只是无法:“陛下,这些人无往不利,何况法不责众,总不能一个个全抓起来罢……”
江清淮不屑道:“怎么不能?”
司马济便糊涂了:“陛下,这能有什么法子?”
江清淮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且问你,各部官员说要募捐的善款可都交上来了?”
说起这个,司马济脸色更差:“陛下,虽说是答应了会给,但他们也打定主意要拖着,如今也就各部尚书抬了几箱银子到户部,可虽说抬了,却也没给齐全。其他官员更是清一色,都拿手头紧张当幌子,求我容几日宽限。”
江清淮听得生气:“朕不去催,他们一个个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苏有道忙哄他,嗔怪地瞪了一眼司马济:“陛下别气,为这种人不至于。您既然要善款,只派御林军大刀阔斧地收便是,那银甲铁骑往门口站,谁敢不交?”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法子,但第一次金銮殿威胁他们也就算了,现在直接到家门口逼钱,恐怕适得其反,不管钱拿没拿到手,大臣们肯定要有意见。
虽然江清淮对如今的朝廷很不满意,但这不代表有能力的官员不多,没必要赶尽杀绝到这种地步。
但不派兵上门逼一逼,任由他们这样有恃无恐也太窝囊了。
这可不是江清淮的做派。
但不等江清淮想出个所以然来,小福子先匆匆忙忙赶来了:“陛下,大理寺卿求见。”
“钟单仁?”想到自己安排钟单仁去调查任宏的死因,江清淮心下一阵紧张,当下也顾不得粮草的事儿,只说,“朕这就去见他。”
但和江清淮想得不一样,钟单仁并不是得了什么线索才来求见,而是大理寺整理出来了反贼们的罪状书。
上次钟单仁递的折子只是简单归并了反贼们的身份,山匪出身、奴隶出身等等,现在递来的罪状书则详细记录了每一个人的罪证,虽然不知道钟单仁是怎么审问的,但江清淮简单翻了一张,上面就连那人曾经侵占多少良田、杀过多少人、奸.淫过多少良家妇女都写得清清楚楚。
江清淮本没打算将这些人判死刑的,就连魏琛南,他都只是安排去了喂猪。
他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