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华坊来。”
“所以,钱兄是受洺蓝姑娘所托?”叶从南哑然,立刻道歉,“方才误会钱兄是好色之徒,实在过意不去……还望钱兄见谅。”
钱子尧不计较这些,只摆摆手:“我也是有私心的,能请来洺蓝姑娘为我爹这场子找面子,花点钱而已,不妨事。”
他看江清淮目光始终没离开苏洺蓝,忍不住对叶从南调侃:“你看这位小兄台,到现在,眼睛还舍不得……”
“那剑……”听见这两人嘀咕自己,江清淮回过头来,双眸放光,“那剑,你从哪里搞来的?”
“剑?”这话倒是把钱子尧问懵了,他朝台上看了两眼,却只摇头,“我不操心这些事,大抵是下人从库房里随便挑了一把吧。”
“阿淮?”苏有道却微微蹙眉,“你认识那剑?”
江清淮闷闷嗯了一声,反应过来又立刻摇头:“不认得,只是……觉得好看罢了。”
“剑哪里好看?”钱子尧不服气,“这剑平平无奇,明明是洺蓝姑娘剑技盖人,才沾得几分颜色。”
江清淮并不接话,只兀自盯着那剑,在心里同rmb确认:“我怎么看,都像裴牧当掉的那把,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