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叫什么名字好呢?”
江清淮可没那种文绉绉的起名素质,九旒鉴这名字还是他问了好久的rmb得出的结果。
他自己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求助裴牧。
看过去时,才发觉裴牧正望着他出神,他的眼神很专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眉宇间的犹豫之色同样明显。
且一对上江清淮的眸子,竟好像做贼心虚一般,匆忙又错开了眸子。
为什么不敢看他?
江清淮又郁闷,又不解:“你有事瞒着我?”
裴牧不由一愣,下意识便否认道:“没有。”
“真没有?”江清淮凑近来看他,“你刚才走神,在想什么?”
“没。”裴牧仍旧不肯看向他。
这反应实在有鬼得很。
江清淮有点不乐意:“那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裴牧沉默下来,半晌,他轻轻叹了口气。
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看向江清淮,承认道:“清淮,其实我……”
“就是没听?”
江清淮忍不住瘪嘴,打断裴牧的话:“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朋友,遇了事却不肯告诉我。”
他一说这个就委屈:“上次你生辰不告诉我,如今见面又冷待我,我们两个之间,全仗着我一人热脸贴冷屁股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