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消息的学子,不论那卖货郎要什么,都给他,再提点他一句。”
他朝叶从南招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附在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
叶从南眸光一闪,而后笑着看向江清淮:“草民明白。”
江清淮从腰间解开荷包递去:“这里有一千两,他若是要更多,你就说见了我后,自会补齐。”
叶从南是个聪明人,江清淮很放心,交代过这句便起身往外走,顺便道:“给你那腰牌要好好利用,下次再想见我,直接去宣武门找侍卫,他们还敢拦你不成?”
叶从南却不应话,直送江清淮上了马车,还留在原地久久注视。
直到有人在身后拍他肩膀,他才回过神,却下意识攥紧了荷包。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
傅羡之好奇地凑近来,看见叶从南脸色酡红,又纳罕地瞪大眼睛叫嚷:“你白日饮酒?”
叶从南不解地朝他摇头,正色道:“国子监严禁饮酒,我怎会不知?”
“是是是,你最是知礼。”
傅羡之目光落在叶从南手中的荷包上,笑得贼兮兮,“哪家姑娘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