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两人根本不是在说同一件事,但两人似乎都莫名其妙都哄好了自己,到底结果还是好的。
裴关看了一眼外面已经黑透的天,叹了口气:“我煮了面条,吃点吧。”
*
吃过晚饭,江清淮照例和裴牧一个床睡觉。
顺带着检查一番裴牧身上的伤:“你挨两枪,都是什么位置?子弹又是怎么取出来了?”
“那东西嵌得不深,拿钳子弄出来的。”裴牧只给江清淮看了手臂上的伤,狰狞的伤口上却有一道规规整整的缝线。
“林珏给你缝的?”
江清淮惊讶于裴牧居然知道缝合伤口,而且看这针线,做缝合的人显然不是第一次。
裴牧却惊讶于江清淮居然知道是林珏在帮他,不由想起上次他过生辰,只告诉林珏却忘了告诉清淮时,清淮足足生了好大一通气的样子,立刻警觉道:“清淮……”
“怎么了?”江清淮看向裴牧,见他如敌大临的紧张模样,反应过来,轻轻笑了两声:“知道我会生气,以后再不许瞒我了。”
裴牧立刻点头,神情严肃又认真,而后他说:“十八岁那年遭了一刀,半个胳膊都差点被人砍下来,血怎么都止不住,拼着力气来到一处庄稼人家便直接昏死过去。再醒来时,却把那家妇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