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温柔地笑了笑:“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江清淮便眯起眼睛,狡黠地笑了两声:“做什么都行?”
裴牧喉结微微一滚,仍旧笑得温柔:“当然。”
“那我要吃槐花糕。”江清淮倨傲地抬了抬下巴,“现在时节槐花都败了,你能做吗?”
“能做。”裴牧抱着江清淮的腰,让他往自己腿上坐了坐,含笑道,“槐花没败。”
……
虽然不知道裴牧怎么做到的,但吃过槐花糕的江清淮心满意足。
夜里,裴牧照例给江清淮念了几句诗,带着他练字。
等练完,裴牧去洗澡,江清淮则趴在桌子上画乌龟。
他心情明显好到没边,rmb却突然幽幽叹气,说了一句:“宿主,你可长点心吧。”
江清淮画乌龟的手一顿,皱眉:“说什么呢。”
rmb:“上次说你不是直男的事,你还记得不?”
江清淮当然记得,但他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至于那个让人糟心的帖子,眼不见为净,他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嫉妒我和兄弟关系好,我却不是小气的人。”
“不。”rmb打断他,有点无语,但还是继续,“这不是我想说的,我给你看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