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淮立刻紧张起来:“裴牧……荷包里的荷花是不是也脏了呀,那荷花可是你专门去寺庙求来的,是不是……”
“我再去求便是。”
裴牧叹了口气,显然想起此事让他十分失落:“只是荷花已败,若是换了别的花,也不知他会不会喜欢……”
他看了一眼江清淮,扯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就算被拒绝也无妨,我还有清淮。”
他似不经意地开起玩笑:“清淮不是答应我,要赔我个媳妇?”
“啊?”江清淮人傻了。
“清淮只是开玩笑哄我吗?”裴牧察觉到他的神色,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他侧过头,将脸上那还未完全脱落的伤疤遮盖起来:“我也知道……我这样很丑,就算是清淮……”
“不丑的。”他如此妄自菲薄,江清淮哪里忍心,当即打断他,“不丑的。”
只是“赔他个媳妇”这种话却不敢打包票说出口来了。
他只能在心里追问rmb:“不是说这个药药效很好嘛?怎么血痂还没完全脱落?”
“差不多就这两天的事了。”rmb简单解释了一嘴,便坏心眼地追问江清淮,“陛下,你怎么不给兄弟赔个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