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结,弄得他又痒又想哭,终于忍不住推了一把裴牧,气呼呼地责备道:“不许动!”
裴牧停下动作看他,吻起他眼角,又抱着他翻了个身,自己躺倒在床上……
江清淮手下的笔一顿,想象一下那画面,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门口,谁知就这么望进一双含笑的眸子,脸唰一下红了起来。
“裴牧?”江清淮手忙脚乱地收拾桌子,“你走路怎么都没个声音?我……”
也不知什么时候裴牧开始盯他,见他收拾那叠纸,也只是眸色深深地笑了笑。
他看着江清淮爆红的耳尖,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添火道:“就这么想我?”
江清淮低着头,不敢看他,闻言倒是十分诚实,轻轻地点了点头。
又怕裴牧看不见,他抬起眼,又立刻垂下,不好意思地重复道:“是……挺想的……”
……
后半夜,江清淮靠在裴牧怀中,迷迷糊糊间,突然想起问他:“林珏来找你何事?”
裴牧显然也忘了告诉他,闻言先是一顿,才慢吞吞说明自己兄长一事。
江清淮听罢哦了一声,问他:“你为何不来问我?”
“清淮……”裴牧便叹气,突然长篇大论起来,“我知道你帮皇帝做替身,或许在他面前还算有几分脸,但帝王的恩宠不可信,你在宫中到底还是孤立无援……姜少瑜和姜少云年纪也小,指望不上什么,何况他们还是姜家人。你凡事还应低调才行,否则日后……今日的恩宠,都会化作来日的匕首一把把……”
裴牧居然居安思危到如此地步,江清淮觉得也是时候给“皇帝”说说好话,刷刷好感了,他轻咳一声,打断裴牧:“皇帝人挺好的。”
他有点纳闷地问:“林珏难道没跟你说过当今皇帝吗?他人很大方,很专情,长得也还不错……对下属宽大为怀,不会苛待,也不会过分猜忌。”
江清淮一连串说了几个优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而且他最近在改革啊,商会啊、集市啊、都是皇帝的主意,这些设施利国利民,你也不看好吗?”
“稳固边疆,建设城邦,这些都是一个帝王该做的。”裴牧不以为意,“不过是以前那些上位者尸素裹餐、不务正业罢了,反衬得这么个胸无点墨的草包成一代明君了。”
“草包?”江清淮倍感受伤。
他是没接受过古代的精英教育,也确实有点看不懂文言文,但他通读历史,上过大学,又有专门的rmb帮打辅助,不至于这样差劲吧。
“清淮,你别误会。”听出江清淮不大高兴,裴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