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八卦。”
江清淮瞥了他一眼,思索片刻却没有拒绝,“那你得告诉我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这是自然,贫道一定知而不言。”
寺庙的斋饭一贯清汤寡水,江清淮吃过一次倒是没抱太大期待,但这次和主持吃,到底还是有点不同。
位置选在单独的静室,室外便是竹林,竹叶常年碧绿丛丛,十分宜人。
午膳是精米、简陋版的白玉豆腐汤,配上一小碟腌萝卜。
为招待江清淮,枕玉竹还另外准备了一壶花酒。
江清淮看着他将酒壶打开,嗅到一股浓郁的槐香味,不由眼前一亮:“槐花酒?”
枕玉竹给江清淮倒了一杯:“虽然佛家戒酒,但请施主喝上一杯,佛祖想来不会怪罪。”
“但我只能喝一杯。”江清淮接过酒杯,“我下午还有事。”
“一杯足矣。”枕玉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清淮。
……
再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
江清淮只觉浑身上下像被火车重重碾过一般,别扭地想直起身子,却先撞到了头。
他有点无措地捂着额头,试探性碰了碰四周,却只摸到粗糙的木壁,方方正正,像个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