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却很无辜,要说刺激,还是清淮替他辩护的那些话更刺激叶从南吧。
不过此刻他心情极好,当然江清淮说什么是什么。
他上前查看江清淮被叶从南一直抓着的那只手,俯身亲了亲,又抬眼看向江清淮:“回京前,我陪你在江南玩个尽兴,可好?”
说是要玩个尽兴,但今晚江清淮真是心力交瘁,回去倒头就睡。
裴牧却兴奋地睡不着,他抱着江清淮,手指把玩着他的长发,缠紧又松开,一遍遍回味着江清淮在叶从南面前替他辩护的模样。
越想越觉得不真实。
“你终于疯了吗?”
窗外突然传来声音,而后窗户被人从外推开,苏洺蓝翻身坐在窗沿上。
裴牧收敛笑意,问她:“你又来干什么?”
“刚得到消息,师父也要来徽州。”
裴牧沉默片刻,问她:“火烧钱家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啊。”苏洺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就是烧个房子,这不稀奇,以前不知烧多少了。”
“那晚追杀我的人,其实不是龚成,对吗?”
“你怀疑是我……师父?”苏洺蓝却不信,她轻轻摇头,“若师父那个时候就起了杀心,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