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行为,他认真看着江清淮的眸子。
“我们同床共枕那么久,你丫的连偷亲都不会吗?老子洗澡的时候,你他妈就不知道去偷看两眼?”
江清淮如一座喷发的火山。
裴牧又沉默了下来。
但眸中那清澈的愕然和诧异,好像在冰天雪地冻了三天三夜的死猪肉。
但很快,裴牧强行解冻了猪肉,捂上耳朵,忽略一切,只固执地说:“你不是他。”
江清淮的心一下平静了下来,他没头没脑地笑了一声,拍了拍裴牧的脸:“你真是一如既往地犟。”
果然还是只能色诱。
江清淮一口气脱掉外袍,露出那薄薄的蕾纱,见裴牧挪开目光,却轻笑着跨坐在他身上。
雨水打湿了蕾纱,轻巧贴在江清淮漂亮匀称、因冷风而瑟缩的身躯上。
江清淮又牵起裴牧的手,黏上他耳边:“就当你那个江清淮死了。”
“现在这个呢?坐在你身上,曾被你日夜疼爱,如今也渴求着你的我呢?你不对我负责吗?裴远之?”
“你摸,这里可只给你一个人……”
“江清淮!你不要太过分了!”
裴牧忽而忍无可忍。
“哼,承认我是江清淮了?”
江清淮抱臂看向他,扬起下巴,语气轻快:“用这种方式跟我置气,你可真是好本事。”
见伪装被拆开,裴牧也懒得再演,他一把掐住江清淮的腰往自己怀中揽,另一只长手一探关上了窗:“昨夜发了烧,今天就这么吹风?不怕喝药了?”
他掀起一旁的长袍给江清淮裹严实,蹭了蹭他的鼻尖:“你说的那个神秘力量,救得了你一次,救得了第二次吗?”
他接受能力似乎有点太快,江清淮有点反应不及:“你这就信了?”
“你说什么我都信你,小狐狸。”裴牧亲了亲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交代,“我就问一句,你爱我,对吗?”
他抵住江清淮的唇:“若你说是,我便无论如何不会放手,你想清……”
他话没说完,江清淮已经扑了上来,抱着他吼道:“谁让你放手了?给我好好的负责到底!”
他开始扒裴牧的衣服。
气氛到如此地步,裴牧也只能从了。
他顺手拿来一旁早被他拆开的绳索,动作利索地绑住了江清淮的手,高高举过江清淮头顶,就那么挂在了天花板上。
江清淮迷茫了一下,抬头看见这船屋的天花板上某根梁木上,居然正正好漏了个大洞,又因船屋一般低狭,位置竟是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