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藏蛇杀人,光是她在菩提门中的地位,就高到足以令驭兽族全族陪葬了。
齐芜菁忽然哈哈笑,他走到刀下:“对不起诸君,你们很讨厌我吧?菩提门的师姐可是前辈,前辈教诲该听才是。”他仰起头笑,对方便沉沉地盯着他的泪痣,齐芜菁道,“兄弟阋墙可不好,既然天下宗门一体,想必没有什么解不开的误会,只不过需要好好谈谈。我瞧楼上有空位……各位需要屏障吗?”
那颗红泪痣像是被针戳的血珠,艳冶得叫人挪不开眼。
“好啊,谈、呀……”对方收了刀,目光像毒蛇一般在齐芜菁脸上爬来爬去,“其实说实话,佩兰君,我很想了解你这种人。”
齐芜菁走在前头:“酒家,上酒!”
那人忽然刀尖掉转,抵住桑青的胸膛:“既然谈的是兄弟间的体己话,宠物就不用带了吧。”
“你说得很有道理。”齐芜菁转而对上桑青半笑不笑的眼,警告道,“你最好乖点,驭兽族的话你得听,去外面等着。”
朝盈喊道:“佩——”
齐芜菁路过他时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