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可我干吗要听话?一条链子就想让我百依百顺,是不是太好打发了?当心我发起疯来,”他喉口滞涩,“……咬死你。”
“狼心狗肺的东西。别废话了,”齐芜菁吹了声口哨,唤狗似的,“埋了人,回头给你打条金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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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芜菁落座于酒馆二楼的窗边,他净手回来,蔡齐光才刚掀帘而进。
“怎么只见荧惑君一人?”齐芜菁入座斟酒,“其他人呢?”
蔡齐光青衣上满是泥土,想必来得不容易。
他解释道:“驭兽族的人笃定是普布杀了萨那次仁,现在正躲在鹿野林间。于是他们非要去探个究竟,菩提门的各位同僚怕这群人生事,便也跟着去了。”
店家陆续上了些酒菜,齐芜菁道:“不是问菩提门,是问贵宗的其他同僚呢?”
“啊,说起这个。”蔡齐光满面愁容,“佩兰君可还记得,先前观南宗同驭兽族一并离去了?但他们并非是针对佩兰君,而是途中意外收到师伯的通信,被告知南舆的镇鬼塔破了!观南宗的各位师弟师妹这才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