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画给这戏子的!
贵人也死了,却没有活过来。
伏岁看向傀儡,她顶着满身的血和烂肉坐在地上,模样有些滑稽,却也有些孤独:“我和你说,这里的人都不和我做朋友,只想当我的主人,因为我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但是你,看起来是个没脑子的蠢猪,还是个傀儡,和我嘛……半斤八两,你坐下来,咱们交个朋友。”
贵人死了,纸人便成了无头苍蝇。他听到谁的命令,便认谁为主人,于是伏岁叫他坐下,他便坐了。
伏岁道:“你叫鸦君?是个顶好的名字,和我崇拜的一位神很像……哦不,她现在是鬼了。你肯定不知道,这是神教的弟子才能打听到的消息,据说无所住堕化后,身躯便是由血鸦堆起来的,浴火的鸦君,酷吧?”
她自说自话半晌,又觉得好没意思,仿佛永远只有她在唱独角戏,这些人不懂戏,也不懂她。
“当木头和当狗一样,傻不拉几的。你知道适才我为什么没死吗?”伏岁侧过脸,浑身挂彩地分析道,“因为我的父老乡亲们一路求我拜我,将我拜成野神了。”
“那么血鸦君,我也教你怎么成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