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别人的戒指,却不喝我的血?”
齐芜菁反拽被褥,隔在他和桑青之间:“这有什么联系吗?我早说过不喝那种东西。”
“你要明白……”桑青欺身而上,低低笑起来,目光发狠:“我才是你的药……你不需要其他人——”
齐芜菁出其不意,滚落到地上。桑青头疼地反拽脖颈上的咒链:“不要伤了自己。”
咒链一紧,两人极速靠近。齐芜菁已经抄起碎瓷片,刺在桑青脖颈旁:“‘汪’一声,留你个全尸。”
然而桑青全然不惧,他拉着链子,将齐芜菁一同拽倒向床上,碎瓷片霎时划烂他的颈间皮肤。桑青心满意足般,笑道:“紧那罗门的少君生有顽疾,靠饮血续命。地牢中到处都是你的血袋,少君,挑了我,怎么能不要我?”
“要不要你的血我说了算。”齐芜菁扯着咒链,俯身低语,“要不要你也是我说了算。当狗就好好当,主人的事你少管。”
“那是好狗。”桑青说,“主人,我是疯狗。”
音落,桑青夺过颈边的碎瓷片,将少君猛然拽向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身将齐芜菁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