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我知道……”齐芜菁忽然十指蜷起,他很害怕掉落,几乎隔着布料,将桑青的后背抓出了痕迹,“它的生长呢。”
……到底在问什么啊?
魏清灵道:“稍等,我翻一下笔记。”
贴合处的布料已经被蹭潮了,齐芜菁伏在桑青的肩头,流了很多汗。他一改常态,妥协般收起恶劣的锐刺,说。
好高。
要掉了。
去床上。
桑青。
桑宛双……
桑青偏过头,在他耳边哑声夸道:“乖孩子。”
齐芜菁一愣,他竟在这声夸奖当中险些哽咽,也在鼓励当中失了把控,溢了点出来。
可恶!
少君偏头,报复性地咬住桑青的脖颈,根本不收力道,一下就将桑青咬伤了。桑青任由他啃咬,单臂抱着人走到床前,一俯身,齐芜菁倒在了床上,笏板就放在他耳侧。
魏清灵的翻书声忽然停止,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怎么了?”
“……没什么。”然而话音刚落,齐芜菁忽然弹坐起来,他的无措和推搡并没阻止桑青的俯身和靠近。
桑青正在他的腿间,膝窝都被桑青掌着,并不让他收腿。高挺的鼻梁更先碰到,桑青的气息沿着轮廓蹭了圈,他的鼻尖沾上了少君的潮,却并不餍足。
笏板里的纸页声停止,魏清灵道:“找到了,佩兰,还在听吗?”
舌很烫。
少君浑身发颤,热汗涔涔:“在,你说。”
魏洛道:“婴塔身上的婴儿头到了一定时期会掉落,变成一个与常人相差无几的幼婴,但它不需要哺乳,也不需要摄取吃食,可自行长大……”
齐芜菁的两条腿都落在桑青的手里,他失控地打着颤,去一遍又一遍被桑青禁锢着,不许他夹着。
汗和泪都流了下来,少君难以抑制地小声喘息。齐芜菁有些不明白欲望的来历,三千界从来没有教过他如何掌控和消解,他将其当做人之常情,毫不畏惧在桑青面前袒露情欲,以为这样是谁都行。
然而在这一刻,齐芜菁不可否认,他对桑青的欲望比想象中的汹涌。
不可以继续,可是他想要。
齐芜菁那双发红的眼里全是水雾,他垂下失焦的目光,依稀能辨认出桑青的模样,还能听见狎亵的声音。
桑青狡猾,他的安分守己一扫而空,少量的克制也将被他挥霍而空。他的唇很软,舌很滑,令人分不清是在玩弄还是亲吻。
轻薄中似乎有虔诚。
少君忽然用手掌摁住桑青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