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各行各业都能发挥强大的力量。
挂电话的时候简蓶狠狠松了口气,因为太紧张连之前的伤心绝望都掩盖了一些。
虽然他在电话里没说什么,但简蓶总觉得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回去后不知道有怎样的风暴等着自己。
简蓶从前没有任何坐火车的经验,出行方式不是飞机、高铁就是保姆车、私家车,回永坪一路上软卧很舒服,这次买了个坐票,她可终于体会到出门的艰难痛苦。
首先位置很挤,其次只要坐着超过四十分钟腰部以下就开始越来越难受,直到大脑和身体完全割裂开。
除此外,各种各样的说话声、呼声、聚众打牌声、幼儿哭闹声等此起彼伏络绎不绝,加上几十种气味混杂在一起,简蓶好几次去过道透气,整整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也没怎么吃东西,加上前一天精神上的巨大打击,整个人状态变得很差。
卓靳邺看到她时心疼坏了,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头发松松绑了个马尾,背着行李包走路都显得蹒跚无力,眼镜还有些肿的样子。
他快步走过去接过了背包,直到肩膀松了力气简蓶才反应过来看向身侧。
“啊,我不是叫你别来接吗?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卓靳邺心梗的都快说不出话了,眉毛已经是能夹死蚊子的地步。
“幸好我来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他牵起简蓶的手往出口处走,中间好几次因为太拥挤简蓶差点被人群挤倒,都是他将人护在怀里才避免了意外发生。
简蓶以为要打车回去,结果他直接把人带到停车场,他竟然是开着车来的。
直到坐在副驾驶上,由他帮着扣上安全带,简蓶还在困惑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上个月开始学的。”
说完,卓靳邺启动车子缓缓出发。
“你睡会吧,到家了我再喊你。”
简蓶正怕她问自己为什么去淮市呢,闻言立刻闭眼装睡逃避,但身体的疲惫让她很快进入梦乡,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卓靳邺侧头看了她几次,抿着唇将她垂在身侧的左手牵进掌心,缓缓地叹息一声,有担忧也有安心。
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平安归来,现在就躺在自己身边。
简蓶一路睡的太熟,到小区楼下还没醒,最后卓靳邺也没真的把她喊醒,而是抱着她上了三楼,路上遇到隔壁邻居马桂兰,轻蔑地瞥了简蓶一眼,暗骂这也是个狐狸精,当初自己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个老实的。
却不去想人家本就是夫妻,再亲密都是应该的,再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