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忍心浪费孩子的天赋,这才越教越认真,去所有那种能一下子把毕生经验灌输到脑子里的神功他会毫不犹豫去练。
看到他这样简蓶率先不忍心了。
“我想回家跟孩子爸爸商量一下,再结合孩子自己的意见再做决定。”
对此伍嗣年当然没有意见,点头道,“好,暂时不着急,报名要到九月份呢。”
回家的路上简蓶跟卓域说,“其实你是不是挺想参加的?”
别问她为什么这么说,问就是知子莫若母,而卓域也确实没让她猜错。
“伍老师说我练的很好但我不知道好在哪里,比赛可以让我学到很多东西。”
简蓶迅速明白了,就比如从小跟着师傅在山里训练的小孩,长大后师傅说他可以出师了,但他不知道自己的武功究竟在什么水平,于是下山后参加比武大赛,所有对手竟然都不够看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个高手。
当然卓域比赛的过程不一定是这样发展,但意思没错,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七岁(虚岁八岁)孩子该有的逻辑。
在孩子面前,父母总是容易妥协,尤其是孩子已经有了非常清晰且正确的规划下。
“你说的也有道理,妈妈只是不想你练的太辛苦。”
“妈妈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简蓶摸了摸他的脑袋内心感慨。
晚上卓靳邺回家后简蓶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他的意思也是尊重孩子的想法。
简蓶依在他怀里问,“你小时候也这样吗?特别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对所有的事都有自己的规划?”
反正她小时候除了完成老师布置的学习任务,去上外公外婆报的兴趣班,看一些订阅的书刊杂志外,就只剩下写日记、和同龄人玩耍了,对未来可以用一片茫然来形容,直到进了戏剧学院才渐渐知道自己想做什么,那时候已经十八岁了。
“我小时侯,”卓靳邺揽着她的肩,轻笑着回忆道,“当时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计算机,但我七岁的时候已经下定决心好好学习,长大后到首都读书。”
这个想法是当时的班主任灌输的,老师非常崇敬季羡林先生,常常提到京大,鼓励学生们以京大为奋斗目标。
简蓶深深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全班那么多学生,会因为老师一句话考上京大的也只有他了,这么说来小域的“早熟”完全属于遗传因素。
一晃到了月底,小域要开学了,简蓶在没有戏份的那天带他逛街,买些学习用品和换季衣物,回头时特意去了趟阿依慕,一是给伍嗣年介绍对象,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