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起来。
原著里的师尊可是走到哪里就被觊觎到哪里啊,连过路的人都心怀不轨。
尤其是经常住到黑店,天杀的老板往饭菜里下药,半夜药效起来小美人被折磨地/浪/叫/不止,猥琐的老板欲提枪而上,此时一位大侠挺身而出,挤开老板自己驰骋而上。
给沈絮看得是一愣一愣的,总感觉里面可能有什么套路,老板跟大侠搞不好是一伙的,一个劫财一个劫色。
不出意外的话,师尊可能要出意外了!
沈絮神经立刻紧张起来,他不应该因为出了门就松懈的,他应该更加警惕小心提防才对。
在太上峰还好,那里平日鲜少有人过来,只需要防一防那不当人的师伯和偶尔犯贱溜过来调戏人的隔壁宗主就好。
但在外面就危险得多了,简直每一个遇到的人都需要死死防范住。
该死的!怎么他就把这茬给忘了!
沈絮想明白了这一点,一下就急了,他想要立刻冲到师尊门口,但不知道为何腿软得走不动道。
沈絮只是稍微动了一下,顿时整个人软绵绵如中了麻沸散似的要软倒在地上,可他不仅没有放弃,反而更加坚定了眼神。
一股巨大的精神力量支撑着他继续前进——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师尊,绝对不容许他人来冒犯分毫。
沈絮凭借着顽强的毅力,硬生生在魅魔的特效/催/情/药中保持理智,克服生理反应,一步一步挪到了祁白辰门口。
沈絮的胆子其实很小,要说骨气什么的那也是根本没有。
他怂得快极了,只要能让自己别受罪,他能一秒都不犹豫立刻屈服滑跪。
他能逆来顺受,也能忍得了胯下之辱。
但只要他认定的事情,他会特别倔,就比如他想保护的人吧,即使自己害怕得已经要小魂儿归西了,还是会挡在他们身前。
沈絮摸到了门前,敲了敲门,微微喘着气道:“师尊,徒儿可以进来看看您吗?”
祁白辰对着桌子静静喝茶,身旁一只木偶代替他做了回答。
木偶的声音似乎经过特殊设定,甜腻地不像话,一听就知道十分里面有九分不对劲。
跟/叫/床/声似的。
“不…必……”
祁白辰从方才到现在,已经喝了半壶凉茶,心中的恼怒依然没有半分消减。
他不敢相信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竟然想对自己以下犯上欺师灭祖,所以他给了沈絮机会,只要沈絮打消贼心乖乖地在隔壁睡到大天亮,他便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睁一只闭一只眼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