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要死,一方面他实在很想要师尊抱抱他,刚刚原主过来吓坏他了,可恶的原主还用一颗珠子把他身给破了,他十几年的贞洁就那么没了!
可谓是心理和生理上双重打击。
本来他可以自己调理,大大咧咧不去想,不去当回事的。
只要他不想它,它就没发生。
他本来已经想好要跟以前一样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了。
可是师尊什么都不在意,不在意他不是原主、不在意他说了谎话、也不在意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只在意他受了委屈,两次要他过去,想安慰他。
原来这就是沐浴在圣父关怀下的感觉吗?
如沐春风,温柔和煦。
可是圣父不是只对一个人这样,圣父是大家的,是全世界的,师尊对每个人都无差别关怀,哪怕他压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而且鬼的情绪是非常不稳定的,更别说师尊还有那种小众癖好了。
他可不想玩那些看着就恐怖的/情/趣/游戏。
所以他还是要跑路。
不过跑路前先享受一下温柔怎么了嘛。
沈絮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总感觉自己现在就像那些欺骗姑娘感情的渣男一样。
沈絮毛茸茸的脑袋在师尊怀里拱了拱,柔软的小脸还在胸口蹭了蹭。
祁白辰微微低头,垂眸看不自觉依赖他的小徒弟,轻轻笑了笑。
有人唱白脸,他这个唱红脸的才更容易获得好感不是吗?
红花是需要绿叶来衬托的。
祁白辰动作很轻地单手环住沈絮的腰,另一只手就放在沈絮后腰系带上,看似询问,“为师看看?”
沈絮不说话,让人看那个地方,说实话他觉得很奇怪。
但他转念又一想,万一原主跟他一样是个该死的雏,手生把他给弄伤了呢?
有些伤当时不会疼,等疼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沈絮想了想,脸跟命比起来,当然是小命重要。
可是,可是他羞。
沈絮两只小手抓住师尊懒懒散散披着的外衣,抬头小鹿一样的眼睛飞快看了师尊一眼,然后掀开外衣把脑袋钻了进去。
祁白辰失笑,他怎么觉着怀里闷着的是只小鸵鸟呢?
胆小的鸵鸟一受惊就把脑袋埋沙子里。
胆小的小徒弟喜欢钻他袖子和衣服里。
沈絮只听到一声低笑,随后身后就一凉,穿堂而过的风吹得他腿间凉嗖嗖的,他哆嗦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合拢腿,身体一直在往前倾,试图用师尊的身体挡住自己。
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