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三段玉米,把鸡肉连同玉米一起放进砂锅里小火炖煮,一点一点撇清浮沫和鸡油。
擦手时,他的腰被谢辞从身后紧紧抱住。
本来今晚该我带你去吃点好的。
倒也不用特意吃什么高档的东西...嘶,痒。林湛稍微侧头,正好看见谢辞埋在他肩窝,简直像是宣誓领地的狮子,蛮不讲理地胡乱地蹭着,你翻什么呢?
闻闻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明明喝醉的时候还对我喊打喊杀,现在怎么这么温柔?
湿润气息**耳*,林湛手指一颤,没握住手里的毛巾,狼狈地落了在脚边。他脱力地跌在谢辞怀里,小口急喘。眼底的雪被厨房灶火融化,淌出若有若无的水色,只是*了**,就**到要哭。
温热的大拇指抹去林湛涌出的泪,谢辞手掌轻轻地摩挲着侧脸,眼神则盯着对方湿润的嘴唇,眼神贪婪、欲望直白,像是要燎出火星。
汤要炖几个小时?
说话。林湛,要多久?
林湛抖着指尖,向后摸上了灶火的旋钮,啪地一声,从中火调到最小。火苗随风摇曳,像是隐秘而蒸腾的欲求。他慢慢地摘下眼镜,很轻地搁在备菜台。在镜腿与大理石桌面发出第一声细碎的闷响时,谢辞直接将林湛打横抱起,收下了那人无声的邀请。
他们从太阳斜照做到路灯亮起,最后,汤糊底了。
谢辞用汤勺刮刮砂锅底,干咳了一声:锅不能要了。
林湛披着件厚实的毛衣,单臂伏在桌面,微歪着头看他,喉咙已经完全哑了:不用假装心虚。厨房没起火,已经算你手下留情了。
我再给你买一个,不,三个吧,以防万一。
谢辞随手丢掉了黑糊的砂锅,低头看看手机,正好从外面取回两袋外卖。某些人似乎早有预谋,在第一个吻落下时,就断定了这汤要糊。
林湛没戳破,只是安安静静地趴在桌子上,望着谢辞忙前忙后地拆包装。头顶的led暖黄温柔,映出林湛额前碎发下藏着的虚汗。谢辞把菜取了出来,挨着林湛坐下,掌心揉过对方的额头,难得在反思自己的野蛮粗鲁: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做到糊锅了。
行了,多少吃点。吃完就去睡,剩下的我收拾。
我不困,就是...唔!
林湛勉力撑起身体坐直,腰像是要断。
一只大手抵按在后腰,一下一下的揉着。林湛挑了一眼,谢辞立刻举手投降:好,下次不折(zhe,二声)你了,也不前后都...
林湛用力捂住谢辞的嘴,话尾忍不住地颤:吃饭。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