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谢某人又借着花架子的劲儿无耻地索要了半天,出门时,日头已经稳稳地坐在正午上方了。
林湛直愣愣地双眼望天。刚炸完烟花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力气再去想其它。他扭头,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温水。不冷不热的温度透过厚厚的玻璃壁传来,熨帖地抚平了林湛满身的汗。
他靠坐在床头,拉开抽屉最下层,刚要拿药,却愣了愣。那几个药盒摞在一起,位置稍微变换,封口处好像也有被人开启过的痕迹。
他顿了顿,抠出一粒药,压在舌尖就着水吞了。小口喝了大半杯,林湛忽然灵光一现,想明白谢辞最近卖力耕地的原因了。
看来,某位自诩医生的半瓶醋又在擅自编纂医嘱了。
林湛拿出手机,给谢辞发了条示威的信息我在网上下单了一把锁。锁卧室的。你今晚进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