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教课的吗,哪来的那么大权力?
刘奔头皮都快抓烂了,想尽借口帮应忻掩护,这学校里嘛,同事之间,几句话的事。
嗯。闻确把包放在地上,顿了一下又说,告诉他下次不要再麻烦了。
说完,就朝着远处的学生们走过去了。
刘奔大呼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
他赶紧跑到外面,拿出手机,跟应忻讲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两人惊险的对话,最后表达了自己劫后余生的喜悦。
没想到对方听到自己这些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开心。
他还说什么了吗?
说让你下次不要麻烦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半天才传来一句:谢了哥们。
害,这谢什么。都应该做的。
应忻握着电话,看向办公桌上摊开的书。
电话里刘奔还在噼里啪啦地说着,老父亲一般不停地嘱咐他,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他威胁学生的事。
应忻心思早已飘走,目光停留在办公桌上摊开的书页上。
留住一个人是很艰难的。
和被一个人需要一样艰难。
书页翻到夹着照片的那页,摊开一整首诗
what can i hold you with?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i offer you learn street,desperate sunsets,the moons of the jagged suburbs.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i offer you the bitterness of a who has looked long and long at the longely moon.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他的孤月,不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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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忻:虽然很气很无奈,但是看一下珍藏的旧照片就能满血复活的小甜饼一枚~
希望某人以后不要后悔今天从老婆家走了
第13章 如此清楚,如此模糊
前一天夜里下了雪,体育馆的暖气给得又足,雪一融化,地面上混着的雪水又湿又滑,保洁员拖了一遍又一遍地,新进来的人依然会将脚底的泥泞带到拖好的地上。
保洁员拿着拖把站在体育馆门口,拜托大家进门前都踩踩拖把,可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