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住神色中的茫然。也笑了起来。
这的确像是我以前会讲的话。
当然啦,我以前就在想,怎么会有像你这样脑子简单又有趣的人。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应忻失笑,当然是夸你!
黄昏一点一点爬满天际线,河西镇仅剩的几户人家,烟囱都飘起炊烟,夕阳西下时,竟意外的好看。
应忻絮絮叨叨地讲了好多,最后拉着闻确的手,最想说的话,却忽然说不出来了。
所以,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应忻沉默了半晌,然后低着头说:我在校报和电视上见过好多次你的照片,你有那么多高光时刻被记录,怎么就没人记录高中那场运动会,你拉着我的手跑的样子。
车内空气骤然安静下来,只剩耳边的音乐,乐此不疲地唱着。
回忆如困兽,寂寞太久,而渐渐温柔。
闻确低下头,时隔十年,两只手重新紧紧地牵在一起,上面还戴着属于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对戒。
他笑着抬起头,因为我当时很帅吗?
应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记录他拉着自己手跑的样子。
那天,没风,太阳大得很。你在我前面一点,一直回头看我,光打在你的脸上,照得汗珠都亮晶晶的。全场都在看我们,而你在看我。
应忻也看了看他们正在十指紧扣的手,笑意漫上眼角。
我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但是现在我确认,那就是。
闻确听着应忻的描述,他从来听过这么青涩却甜蜜的故事。
尤其,自己还是这个故事的其中一个主角。
他忽然有些庆幸,老天垂怜,自己最终还是没有放开应忻的手。
闻确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发现任何语言都太过苍白。
应忻的爱实在太伟大了。
如果是他在十年后,发现自己曾经爱慕过的那个天之骄子,如今已泯然众人,早已配不上如今的自己,他觉得自己未必能像应忻一样,依然爱得如此坚定,如此纯粹。
闻确忍着眼眶的酸涩,拉过应忻的肩膀,一把把人揽到怀里。
我怎么会才开始爱你。
他说。
应忻没有说话,只是抱他更紧了一点。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拥抱着彼此。
音乐刚好也唱到最后一句
生命宛如,静静的相拥的河,永远,天长地久
天边的残阳散尽,漂泊十年的那颗心,终于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
他们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