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忻拍打着闻确的背,想跟他继续说下去。
闻确却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也不给自己意思留恋的机会。、
他亲吻着应忻的湿漉漉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闻着这满屋的浓郁雪松味道,十指与应忻的十指交叠、相扣。
应忻身陷在柔软的沙发之中,眼前是闻确的脸。
他忽然想起刚刚闻确说,他们只在一起了两个月,时间长了就能忘了这两个月了。
不是的,他想说不是的。
不是两个月,是十年零两个月。
也不是说忘就能忘,他想让闻确告诉他,怎么忘,怎么把这十年零两个月全都忘了。
唇齿交合的瞬间,他用犬齿咬住闻确的薄唇,然后像订书器穿破书页那样,订住闻确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