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兔窝里,锁上围栏,任它在里面撒泼打滚。
随后才答容子纨:“问这个干什么?”
容子纨嘿地一笑:“来找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
“我妈不是要给你办成人礼嘛,她已经定好酒店和邀请名单了,好多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哥哥姐姐都会过来。然后呢,我想玩一点小花样,可是我妈没同意,让我自己过来和你商量。哎,她好烦。我只能过来找你了。哥,你现在在哪?我在去你家的路上了,你在家里吧?”
“不在,我在别人家。”郑奕惊说,“等一下我把地址发给你。”
挂了容子纨的电话,郑奕惊又再蹲下,同兔子大眼瞪小眼。他戳了戳兔子的脑袋,问它:“你说我要是把你留下,祝云乐看你不顺眼真把你给炖了,我岂不是很罪过。”
兔子嗷呜一口要咬他的手指,郑奕惊抽出手指,指着它说:“不孝顺,炖了你算了。”
他想留下兔子,又怕这样祝云乐就意识不到他决心要走,反倒让他自己难堪。
可真带走它,任祝云乐一个人空空荡荡地住在这里,同样也违背了自己带兔子回来的本心。
他不知道该拿兔子怎么办,如同他不知道该拿祝云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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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子纨到时,郑奕惊来门口接她。
已经是十月底的深秋时节,人行道一排常绿林树色不改,只有a8栋外栽着唯一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小扇一样的叶片黄灿灿的。可因为它的不合时宜,在一片绿海中无端有些落寞。
容子纨蹲下捡了片银杏,一边叽里咕噜同郑奕惊说了一路的话。
却不知道她哥哥脑袋放空,其实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回神是在容子纨进屋后,她跑到阳台,指着兔子大惊小怪叫嚷:“你是在谁家?这个人为什么可以在家里养猪!”
但凡兔子智商再高点,绝对能啃断围栏扑过来咬死她。
郑奕惊给容子纨和自己倒了两杯水,放在阳台的小圆桌上。
没有理会她的胡说八道,郑奕惊靠在小桌旁,问她:“找我干什么?”
“我刚刚说的你一点都没听是吧!”
郑奕惊诚实地点头。
容子纨愤愤然在他身旁坐下:“我说!我要办舞会!”
“ball?”
容子纨点头,眼睛忽闪忽闪的,一脸期待道:“哥,让我做你舞伴好不好?”
“你不早点说?”郑奕惊不赞同,“邀请函都已经发出去了。”
“还有一个星期呢,完全来得及,而且你不是不喜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