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什么都没说,只跟我说有我真好。我再问,她说真的没事,天晚了,我送她回寝室。当时我感觉可能是毕业时候的伤感,也没多想。然后是前天晚上,我在我的出租屋,看到夏歌睡觉的时间了就跟她发晚安,认识她以后我每天都给她发晚安,她有时候回有时候不回,但这次她马上就给我打了回来,也是好久都不说话,我问她究竟怎么了,她说假如她有一天剥夺了我的理想我还会不会爱她,我说当然爱,别说是理想了,我所有的东西她都可以随时拿去,她终于开心了一点,我也很有成就感,之后就挂了电话。我忙了一宿,天亮时候才睡一会儿,醒来后觉得夏歌问的那个问题不太对劲,就想打电话再问问,结果就联系不上了,一直到现在。”
综合白菁和胖子的讲述,似乎夏歌近期真的遇到了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可是是什么事呢?还关系到胖子的理想?
晴晴问:“你有什么理想吗?或者你是怎么理解夏歌问你的关于剥夺理想的话的?”
胖子道:“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现在这年头谁还谈论理想啊?大家的理想不都是赚钱么。”
晴晴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过理想,也从来没跟夏歌聊过关于理想的话题吗?”
胖子直接摇头,“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当个画家,后来我发现画家要么是穷死的要么是饿死的,我就把画画当爱好了,这个我哄夏歌开心的时候倒是说过,但只是当成笑话,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夏歌应该不会很认真地对待。”
晴晴看一眼夏阳,没看到什么反应,又问:“那你觉得夏歌所指的剥夺你的理想是什么呢?”
胖子咧嘴一笑,露出两个酒窝和两颗小虎牙,这是他这张脸上唯一还算可爱的地方。
他说:“我理解的是毕业了,很多情侣都分手了,夏歌也在担心我们的将来,所以想考验我。女孩子不都这样嘛。”
晴晴的手肘拄着桌面,手托着下巴,听胖子说完,手肘滑落,下巴差点磕在桌面上。“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那就没什么不对劲了。”
夏阳的目光又厌烦起来,好像恨不能把这个丑陋的胖子分解送到副食超市。
胖子定了定,回忆一下聊天开始到现在的内容,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对,我觉得最奇怪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他把手伸向裤兜,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桌面中间。
是一把钥匙,料子厚重,点状的,黑色的钥匙柄上贴着一圈粉色的胶带,看上去像是那种家庭防盗门的钥匙。
胖子说:“昨天一天我都在找夏t?歌,去了她经常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