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孩子还是姑娘,一辈子不用愁。夏阳问那姑娘叫什么,打麻将的人想了想说叫韩什么月。
时间飞逝,脚步急切,夏阳和胖子找到那所房子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锁,没人在家。隔着墙头,他们看见这户人家不光院墙是新修的,房子也是附近范围内最大最新的。
他暗想动迁费是不是也在韩龙的计划内,让胖子留在外面望风,自己翻墙进去。
很干净的小院,种着菜,墙根栽着花,门锁着,静悄悄,没有人活动的迹象,但显然人没有离开太久。他扒着窗户朝屋内看,看见屋子也很整洁,地上是地板砖,炕上铺着地板革,不过这种整洁并不利于让夏阳分辨到底是不是韩龙和韩月月住在这。看完东面的卧室他又转移到西面的卧室,依旧这样,唯一不同的是,西面卧室的西墙上供着一尊佛像。
他从房前转移到房后,隔窗查看厨房,依旧一无所获。他渐渐觉得这家人过日子的方式不太像一个杀手而像一个朴实的农民,但又不确定这是不是韩龙的伪装。
客观地讲,夏阳觉得韩龙到现在都没有被抓住,一定是个心思非常缜密的人。
冷不防一个声音从后院外面传来,吓了夏阳一跳。他稳住身形,听清墙外的人问的是,“找钥匙呢吗老韩?”
他含糊地回答一句,那人咕哝着走了。他忽然想到其实很多农村人都习惯在房前屋后藏一把备用钥匙,以备不时之需,便就近找起钥匙。巧合的是,一把生锈的钥匙就压在窗台上一块砖头下,他试了试,顺利打开后门。
屋子里应该有照片什么的,或者有孩子的作业本,这样就能确定房主是谁。他走进东屋,先扫视墙上,没看见照片,接着直奔炕边放着的书桌,桌上放着书本。他正认真翻看,忽听前院大门被打开,一个满脸怒气的庄稼人扯着胖子的耳朵走了进来。
那人边走边骂,“真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先去瓜棚偷我的衣服,竟然又偷到我家来了!我倒要好好问问你们是谁家的孩子!”
夏阳藏无可藏,又不能丢下胖子不管,干脆开门迎了出去。结果事情再次被一个谎言摆平,夏阳谎称自己是早晨进村抓人的警队留下的便衣,根据村民反映,这家人很符合犯罪分子的特征,所以他们来抓人。
庄稼人胆小怕事,听完就慌了,骂骂咧咧地说:“都是那群好吃懒做的玩意儿看我过上好日子嫉妒我,我过好日子怎么了?我起早贪黑侍弄瓜地才挣的钱,我犯什么法了我?”
夏阳仔仔细细地看他的脸,“我问你话你回答,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坏人。第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