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疑,目光下意识瞥向夏歌,这个他唯一可以求证的人。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韩龙的手快得划出一道残影,一根火棍飞向海富秋的面门,接着两个人影同时闪动,枪声作响。
片刻后,枪声再响,夏歌终于看清是韩龙把海富秋骑在了身下,韩龙的手臂在流血,但枪已到了他手中。
“为什么?你这么做就得不到钱了?”
“我做了,只不过不需要像你那么猥琐。”
“你打算怎么做?”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的计划会成功,我的计划也会成功。”
“你什么计划?”
“让你们海家的罪恶大白天下。你将是海家所有恶徒中最幸运的,可以直接死,不用在监狱里反思罪过。”
“我没对不起你。”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别人拿我的女儿威胁我。”
“我只是说说。”
“说说也不行!”韩龙发出一声怒吼,枪又响了两声,海富秋的脑袋只剩下半个。
巨响在山洞中远处,又有石渣掉落。韩龙疲倦地从那具不停抽搐的富态肉体上滚过去,靠墙坐稳,喘息着问:“他是看见了你脖子上的子弹才怀疑我的吧?”
夏歌怔怔点头,她还没从之前的震惊中走出来,就又听见了孙教授的死讯,接着再看见脑浆横飞的场面,连续的刺激让混沌的大脑完全丧失功能。
韩龙笑了笑道:“本来想让你出去的时候交给警察的,现在它没了,我也没有理由放掉你了。这还有点吃的,”他丢过去一个带血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新买的面包、水和塑封的肉类食物,“吃饱吧,就快上路了。”
“你杀了我的老师。”夏歌挤出声音。
“本来还包括你,我跟踪你,发现你竟然自己来了。有趣的是你主动来了却多活了几天。”
“不是因为我主动来了,而是因为你心里还有善良。”
“呵呵。”韩龙冷笑,像是在自嘲。
“你都把炸弹埋哪了?我听听能不能弄出矿震,然后弄塌广场。”
“你不是告诉海富秋行不通吗?”
“我骗他的,他一点善良都没有了。”
“你没骗他,你在尝试骗我。”韩龙有些厌烦,“我始终想不明白,你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才能一直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反而关心别人。”他恢复了一些体力,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缠上伤口。
“我现在就在乎自己,我帮你确定炸弹应该埋在哪,然后你放了我,行吗?”
“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