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师父讲的传说属实,那簪子的确是风水簪,同为铜制,我怀疑,两样东西其实是源自同一块铜料,或者至少也是有某种联系的。”
江南渡微蹙眉,“之前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我只是怕我想多了嘛……”
“那现在就不怕了?”
范一摇憋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只能耍赖道:“大师兄,难道你不想弄清楚这风水簪到底是什么来头嘛?也许这东西也和那风月楼的老板娘有关系呢!所以就试试嘛!就试一下嘛!”
在范一摇的软磨硬泡下,江南渡终于妥协。
“好,那就试一下。”
范一摇没想到师兄当真答应,开心得不得了,拉着江南渡的手就要往楼上跑。
“去哪里?”江南渡问。
“去和师父说一下,看看咱们如何谋划呀!”
江南渡却默默将范一摇拉回来,“这件事,先不用告诉师父。”
范一摇惊讶:“诶?为什么?”
“你只需守好这里,剩下的事交给我。”江南渡却不解释,留下这句,就离开了拍卖行。
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假扮一个从没见过的人?拍卖会上那么多人,万一有谁认识钟先生,不就露馅了?而且参加拍卖会是需要提前准备保证金的,想要拍下那樽飞天像,更是需要大量资金。
这笔钱师兄又去哪里搞来?
范一摇满肚子疑虑,可既然大师兄说他可以解决,就没理由不相信。
毕竟从小到大,大师兄从来没让她失望过。
……
距离拍卖会正式开始时间越来越近,终于,在拍卖会开始前一刻钟,白敬亨陪同淞沪警察厅厅长方海威走进亨氏德拍卖行。
一名年轻人面红耳赤地跑过来,递出自己的名片。
“方厅长,我是晚星的同学,听说她今天也会出席拍卖会……”
方海威上下打量一番,颐指气使地问:“家里干什么的?”
年轻人忙道:“我家是开面粉厂的。”
方海威面露轻蔑之色,对白敬亨道:“白董事长,您这亨氏德拍卖会的档次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怎么什么山鸡野耗子的都给发邀请函?咱们可说好了啊,以后要是再弄成这样,可别叫我来了。”
那年轻人被如此当面羞辱,瞬间变成了烧熟的大虾,一脸难堪的跑了。
白敬亨心中不爽,面上却连连称是:“这些年世道越来越乱,经济不景气了,沪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少都跑去了港城和海外,不过方厅长教训的是,以后我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