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色衰而爱驰,你父亲总归不会一直待我这样好的,再说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难道你以后还想把我抛开么?!”沈夫人越说脸上戾气越重。
沈敏敏却开始烦了,“母亲,你不要胡思乱想了,父亲与您相爱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就待您不好了呢?再说了,您不是还有弟弟么,哪里轮得到我这个女儿给您养老?我要睡了,您也快点去睡吧!”
沈夫人却怒从心中起,强行将女儿从床上拉起来,双眉倒竖,声音也变得尖利,“敏敏,你老实说,以后是不是准备嫁人了就不再管妈妈了!你说啊!”
沈敏敏也恼了,撇开千金的教养,冲沈夫人吼道:“您别无理取闹好么!看看您现在这副嘴脸,我要是父亲我也会厌烦!您当了这么多年正头夫人,就不能学学别人家的夫人是怎么行为处事的么,怎么还是一副姨娘做派,上不得台面!”
沈夫人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如同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你,你就是这么看你亲娘的?!”
沈敏敏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话说重了,却不肯认错,倒头蒙了被子,准备放任亲娘自己发疯。
可是预想中的撒泼打滚却没有到来,等沈敏敏掀开被子,发现沈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沈夫人离开沈敏敏的房间时,从头到脚都是冷的,眼睛也又酸又涩,可是很快她就将眼泪逼回去。当她关上女儿房门时,脸上的悲伤已然被一种冷酷替代。
果然,还是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这个女儿她是指望不上的,那她又何必摊开底牌,用身上这件宝贝为这个没心肝的东西筹谋?
沈夫人死死捏住挂在脖子上的吊坠,眼中流露出一丝精芒。
既然已经选定好目标,那么与其用在那个白眼狼身上,不如继续为自己所用。
不管金山银山,抓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真金白银!
……
范一摇简直恨死了高跟鞋,觉得这东西被研究出来纯属是折磨人用的,在家里练习两天,也只能保证勉强走路不摔跟头。
“总镖头,你这样走路都不稳,一会儿还怎么跳舞呀?”运红尘小声问。
“那就不跳了呗,反正我也不太会。”
“咦?大掌柜不是教你了嘛?昨天老板只带了我两个多钟头,我就学会了。”与范一摇相比,运红尘的一双高跟鞋踩得确实要顺畅许多。
回想了一下昨晚大师兄教自己跳舞的情景,范一摇忍不住捂脸。
大师兄的确是教她跳舞了,只是不同于以前教她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