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眼睛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便起身走过来。
范一摇忽然先发制人,炮弹一样扑进江南渡怀里,伸手牢牢抱住他腰。
“大师兄我错了!!”
江南渡身体僵住,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样,不敢动弹。
“大师兄,我错了!我不该运那么多酒进道观的!”
范一摇这一刻觉得自己很厚脸皮,居然企图用这种方法逃避责难,顺便占大师兄便宜。可是闻着大师兄身上好闻的味道,一时间狗胆包天,竟舍不得放手。
“只是这一点错了么?”
半晌,她才听见大师兄清冷的声音徐徐响起。
除了这个,她还做了什么别的错事?
江南渡垂眸看着毫无自觉的某人,终是忍不住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就你那点酒量,还想和人拼酒么?不自量力。”
范一摇捂住头嘿嘿笑,“反正奏效就好嘛,不然那个烟鬼老男人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愿意验货呢。”
听见范一摇叫宋励成老男人,江南渡怔了一下,心情竟是莫名其妙好了起来,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郁气也随之消散。
“以后不要轻易与陌生人饮酒。”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只和大师兄喝酒还不行嘛!”
江南渡没有应声,依然板着脸,只是嘴角却轻轻扬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宋励成便张罗着焚香沐浴,换上崭新白绸缎亵衣亵裤,弄得特别有仪式感。知道的是要戒鸦`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要羽化飞仙。
清一道长听说宋励成打算干什么,差点吓得跪了,大呼小叫道:“哎不成不成!听说这福`寿膏只要抽上了就不能断,不然是要送命的!可不敢乱来啊!”
宋励成沉着脸骂:“滚!这烟膏子老子要是戒不了,也不想活了。”
“不成!不成啊!宋公子,您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宋善人交代!!”
清一道长哭得如丧考妣,最后是被江南渡和凤梧强行架走的。
范一摇关门前又向宋励成确认:“当真无论如何也不叫人给你烟抽?”
宋励成很是郑重地点头:“当真,这一次有劳诸位了。”
范一摇得了雇主吩咐,回了个“好”字,便利落地关门落锁。
当天下午,宋大军长的院子里就热闹起来。
先是大叫着让人开门送烟膏,不得响应后又传出砸东西的声音,到晚上黄昏十分,估计是折腾累了,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运红尘进去送了一趟饭,出来的时候和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