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这样!
祁樱轻哼一声,踢门而去,“那我明日自己去问。”
栖羽堂又恢复一片寂静。
祁樱灭了烛火,独自在床上修炼。
自重生以来,她每日只睡两个时辰,其余的时间,便是加紧修炼和研读功法。
她虽然不需要再死记冗长难记的符咒和术法,但是仍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提高自己的修为。
毕竟修道一事,讲究的就是天道酬勤,日累月积。
兴许是栖羽堂位于山峰,灵力倒也比先前的清云居充沛。
还有许多花香,倒也宜人。
祁樱轻蹙的眉毛慢慢扬起,丹田的空虚也渐渐被填满。
一直到半夜,她才躺下身,眼底的困意不减,她却硬逼着自己的脑海回想出戒律司里的几十号人。
她明日得去打听打听消息。
不过,找谁问好点呢?
半梦半醒间,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脸,祁樱微微眯了眯眼,忽然想到什么,唇角微微勾起,又重重睡了过去。
第6章 宗门记事
天还未亮,祁樱便从戒律司回来了。
不久前,她先借着领罚令的法子去向管事的同门询问状况,果不其然,那只礅兽已经被抓起来了,接受了一系列的审问之后,供出了对它下药之人 ,案子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原本,祁樱还想问问那罪魁祸首是谁的。
谁料,竟被另一位同门制止了,那人看着年纪不大,倒是挺恪尽职守,和迟深一样的。
不过呢。
祁樱微微眯眼,伸手揪住她的衣裳,像一只小狸猫一般撒娇道:“小师姐,那蹾兽既然道出了对它下药之人,相信很快就能抓到犯人了,届时必会公布出他的名字,我只是想早一点知道而已嘛。”
见眼前的人面无表情,她又垂下眼,期期艾艾道:“那只礅兽误伤了我的一个师兄,我师兄原本就是为了救我才与它同住一屋,谁曾想,竟有人向那礅兽下药,我真的想知道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竟要如此害人!”
闻此言,青衣少女眼睫一颤,连同着一旁的管事也跟着怔愣:人人都说掌门有一个骄纵任性的小侄女,前一日甚至为了修行御火术不小心烧掉了他的仙居清云,竟只被罚扫三个时日的宗门,令不少同门吹嘘真是被宠惯了头。
她还以为……
解雨婵眸色稍稍一动,心道果然不能道听途说。
如今一见,小师妹只是过于认真与急切罢了。
“好不好?好不好?”
祁樱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