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去那里。但是如果你要去,我知道一条路。”鲥一说。
待到“南京”靠岸,临行前鲥一塞给我一包东西,它有巴掌大,包裹在好几层的防水袋子中。“你去找一个松江站的地方,那里附近可能会遇到地下铁民。这些人不太好打交道,连话都不会说。但如果遇到,你就把这包东西给他们看。他们就会带你去。”
“只有他们知道要怎么趟过沼泽,去上海湾。”鲥一反复关照。
我们最后在岸边告别,扭头望去,一船的人都在对我挥手致意。我推着车向腹地走去,而“南京”又在江面大雾中逐渐隐去,我听见船上传来的歌声,逐渐逐渐从清晰变得遥远,最后消失不见。
我担心平台派来的无人机,于是一边骑行一边时不时地仰望头顶。好在并没有听见螺旋桨的声音,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鸟鸣。卫星图显示这是最后一段四百多公里的路,没有补给,没有人烟。
这是最后的旅途。
两天后,空气更加炎热潮湿,时不时要停下来透口气才能继续前进。骑过最后一段干燥的路面之后,拦在我面前的是一大片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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