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往日熟悉的话语此时却化作了外星人传来的神秘电波，无论他如何努力地睁大眼睛阅读和思考，都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他的思绪早就随着沈如蓁跑了。
傅锋翻到最后一页，从笔筒中抽出钢笔，摘下笔帽，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大笔一挥，唰唰唰签完名，然后把签字页放到最后一张，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瞟了一眼他签下的名字。
他哑然失笑，在签字栏处，他写下了三个大字“沈如蓁”。
而这还是个三方协议，前两位已经签好名的，就等他签字合同便成立了。
“……”
傅锋扶额，他给叶总助打电话，张口就说没见到那份合同。叶总助自然很迷茫，解释道那份文件放在傅锋办公室了。傅锋咬死说没看见，然后顺势骂了叶总助一顿批评他办事不认真云云，并扣了他这个月的奖金。叶总助百口莫辩，只好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允诺尽快把新的合同送过来。
傅锋心平气和撂下电话，把那份误签上沈如蓁大名的合同塞进碎纸机。
听着碎纸机工作传来的嗡鸣声响，傅锋陷入了思考，他在想，沈如蓁说的那句“我正有此意”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