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叫你张知优呢，还是叫你张启灵呢？”
无邪的眼神似笑非笑，目光有些复杂，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张启灵 。
他早就对张知优的身份。如果猜测别的不提这个身份肯定是假的，只是真实的。身份猜不出太难猜了，张家族谱没有这个人，这个人又了解张启灵还是张家人，跟张优一样来历神秘。
无邪也曾想过，他会不会他和张优一样，也是曾经逃叛出去的张家人，在那慌乱的时期，没有被记录其中？
在发现道具突然失效的小族长，历经一会儿的短暂心慌之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无邪，和张启灵如出一辙的冷漠脸上，嘴唇轻启。
“随你。”
原本还有些声音的区分，这下子也是一模一样了。
好了，真面目一旦露出来，声音都不再掩饰一点的了。
张启灵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自己。
“你不属于这里。”
他淡淡地开口，他很清楚，他绝对没有兄弟，而且张优还称呼对方为小族长。
张家目前只有一个张启灵，一个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