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那么一咪咪的酒味啊?
笑死, 他头一次见到酒量这么差的。
不说伏黑甚尔这个成天泡酒里的,单说月见里无月,他不能说能喝,好歹也接受过有关酒的家庭教育,更不要说叛逃后这人放飞自我成天混在歌舞厅里点香槟塔,咕噜咕噜吹着杯子等得知下属荒唐举动的教主大人怒气腾腾杀过来扯着自己耳朵带人回去教育。
很快他就笑不起来了,因为他被醉鬼缠上了。
好消息是,中原中也虽有发酒疯的苗头,但没殃及周围的趋势。
坏消息是,对方发颠那是全冲着月见里无月来啊!
他全身热乎乎的,嘴巴一张一合,一股甜味顺着呼吸喷出来。两条手臂灵活的宛如绞索缠在月见里无月的手上, 脚也同理,相当直接的插入了月见里无月的两腿间。
这也使他们的移动相当艰难,好像两个不默契的人被迫参加了两人三足比赛。
月见里无月每走一步,中原中也就绊他一脚,月见里无月瞪他,他就眯着眼睛笑。
眼上附着的咒力还没用尽,这抹微笑全方位无死角映在月见里无月的眼中。
怎么说呢,中原中也的笑很有他自己的风格,带着一股势在必得,张扬且明媚,像在炫耀什么般嘴角高高扬起。